文/ 蒋泓峰（中国经济报道特约专家、首席特约评论员）
【中国经济报道-专家智库“智囊团”综合报道】哈尔滨是新中国第一个解放的大城市及东北是新中国建成的第一个重工业基地。从“一五”时期到20世纪90年代，东北老工业基地为我国的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大型企业产值居全国第三位，为共和国建设贡献了大量的原木、原煤、原粮、原油及城市化建设、建立和改进工业企业管理制度提供了宝贵经验，为共和国培养、输送了大批人才，是国家财政的主要上缴地区。
时来顽铁生辉，运去黄金失色。改革开放以来，国家迁移或分流了东北的部分大型企业，造成居民及人才外流。同时，几十年持续依赖重工业的经济体系致使发展模式路径依赖，资源与精力匮乏疲态显露，甚至出现一定程度上的思想保守僵化。近几年，东北经济出现滑坡，黑龙江也告别了它的辉煌岁月，经济长期积累的结构性、资源性、体制性矛盾凸显，经济总量低位徘徊。
如何振兴并拯救东北经济，成为党和政府及社会关切的重点，专家学者纷纷进行诊断和献策。自2014年起陆续出台《关于实施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的若干意见》《哈长城市群发展规划》等政策，国家财政也多次“输血”，固定资产投资年增幅达到30%以上。
但是，国家层面的“输血”，至少从目前看，对东北经济提振效应不大。业界普遍认为，东北正面临着“经济下行—人才流失—财政吃紧—社会保障无力—生育率下降—经济下行”的恶性循环，仅靠国家层面大项目、大投资，靠财政和金融体系给国企输血，很难拯救提振东北。例如，在黑龙江籍经济学家刘姝威看来，黑龙江经济发展，必须从改善投资环境方面入手。
实际上，社会发展本身就是一个追求均衡、失衡、再均衡的均衡解过程。笔者认为黑龙江的经济滑坡和社会矛盾彰显是阶段性的，从2018年下半年起将逐渐恢复，经过10—20年的努力将成为经济强省，位居全国10位左右，并将出现人流回涌及第三次以黑龙江为主的东北移民潮，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一极。
一、幅员广阔，历史文化悠久，发展空间首屈一指
土地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是一切实体经济发展的载体，也是衡量区域经济发展潜力与发展空间的重要指标。黑龙江国土面积46万平方公里，人口3799万，在全国占比分别为4.8%、2.73%，除新疆、西藏、内蒙、甘肃四个不发达省份外，与其他重点省份比较，人均国土面积位居第一。
表一、黑龙江省国土面积、人口数量、GDP与相关省份及地区比较
我国国土面积位居世界第三位，但93%的人口居住在约1/3的国土上，这是影响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原因之一。黑龙江地处世界三大黑土地带之一，在我国粮食主产区的4大平原86万平方公里土地中，黑龙江就占有21.21万平方公里，占比高达24.7%，具有明显优势。通过上表可以看出，黑龙江人均占有土地面积是江浙闽粤平均的5.66倍、京津冀平均的7.25倍、山东的7.62倍、河南的7.21倍。2017年黑龙江GDP总量位居全国第28名，人均GDP是江浙闽粤平均的46.6%、京津冀平均的60.6%、山东的62.6%、河南的90.3%、四川的95.3%、吉林的76.2%，也就是说除了和特发达地区有较大差距，和河南、四川、吉林等省份比较，相差比例并不大。
与鲁、豫、陕等省份比较，在现代人们心目中，黑龙江省少有名胜古迹，仅有闯关东历史、抗联历史、北大荒精神、大庆精神。黑龙江人性格豪放，重口头约定，轻书面契约，变数较大。
其实，黑龙江的金源文化有千年历史，公元1115年女真族领袖完颜阿骨打在阿城建立了大金王朝，建都金上京，也就是今天的哈尔滨市阿城区，成为我国“极北帝都”。金源文化的特质表现在古朴，粗犷，尚勇，豁达，以小博大，善学人长，巧用机遇，富于创造，锐意进取，兼容并蓄，雅俗相扶，构成了黑龙江古文明高峰。从历史角度上，阿城区应成为与西安、洛阳并称的古都，北京作为金王朝在1151年迁都而建的京中都，比金上京的阿城要晚30多年。
我国满族人口1041万，这是一个具有东北民族的特色的巨大消费群体，如果以发源地阿城为支撑，借鉴河南、山东、宁夏、吉林等区域文化与特色资源发展经验，打造“中国(阿城)满族食品基地”“中国(阿城)满族用品基地”，并将“金源文化论坛”上升到国家层面，将对黑龙江的经济社会发展起到强势拉动作用。
二、生态优良，第一产业资源禀赋得天独厚
“肥沃的黑土地，祖国的粮仓”，黑龙江省现有耕地面积20807万亩，占全国的11.6%。近年来，黑龙江实施藏粮于地、藏粮于技战略，农业综合生产能力显著提升，农业综合机械化率、科技贡献率分别高于全国平均水平30%、10.5%。2017年良种覆盖率稳定在98%以上，农业耕种收综合机械化水平达到96.5%，持续保持全国首位。2017粮食总产量达1203.76亿斤，连续七年位居全国首位。
1.现代农业发展潜能巨大
当前，我国整体耕地产出率低于发达国家，主要是由于农业科技、土地所有制形式等原因形成的。2017年我国农林牧渔总产值为114696.2亿元，与黑龙江可比较的省份土地面积、产值等见下表：
表二、2017年重点农业省份农业产值分析表
当前，黑龙江农业部门已充分认识到这点，加强了这方面的纵横管理和扶持力度。同时国家的“南菜北移”战略及对绿色食品需求加大的市场趋势也将对黑龙江的现代农业起到推动作用，可以说黑龙江的现代农业发展空间巨大，必将成为全国的重点及领航者。可以看出，黑龙江耕地产出率远远低于河南、山东，略高于吉林。主要原因为：一是河南、山东、四川是双季生产；二是蔬菜、花卉、药食同源作物种植面积大；三是养殖及及精深加工占比高；四是品牌营销与产品价格高。
2.畜牧业发展优势显著
我国畜禽饲养量高达150亿头(只)，年产粪污约40亿吨，养殖业成为农业面源污染的第一来源。为了解决环保问题，环保部、农业部联合制定下发了《畜禽养殖禁养区划定技术指南》，鼓励大型养殖企业到东北、西北等地区发展养殖业，将畜禽饲养和粮改饲、粪污处理与绿色发展有机集合。
我国年消耗各类肉食品5200万吨，是世界人均消費的2.5倍。黑龙江广阔而独特的土地、粮食、饲草资源，受到养殖企业的青睐，目前已有温氏集团、双汇等大企业入驻，预计3—5年黑龙江的畜牧养殖将位居全国首位，并与粮食生产、绿色食品生产及黑土地改良形成互动。
3.绿色有机食品产业发展潜力巨大
大力发展绿色经济、绿色产品及服务业，可以形成新的经济增长引擎，创造更多就业机会。
2017年我国食品工业产值约13万亿元，尽管黑龙江的食品工业产值较山东、河南、四川等省差距较大，但绿色食品产量产值位居全国第一。
黑龙江是全国最大的绿色食品基地，也是全国第一个省级行政单位立法禁止转基因粮食种植的省份。绿色有机食品认证面积达到8000万亩，占全省耕地面积的1/3、全国1/5。化肥使用量仅为全国平均水平的1/3，并低于国际平均水准。
近几年，黑龙江省出台了《黑龙江省绿色食品产业发展纲要》等政策法规，已在全国建设运营独立品牌连锁店已超过3000家。2018年上半年，黑龙江省规模以上农产品加工业主营业务收入同比增长12.8%，增加值同比增长13%，远远超过其它产业和全国平均增长水平。
当前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地民众非常喜爱黑龙江的绿色食品，并积极参与黑龙江绿色产业建设。由笔者筹划，黑龙江、深圳、浙江、内蒙、吉林等关联企业参与的以秸秆、生物菌、畜禽粪污、农村新能源及绿色食品营销于一体的现代农业集团即将投入运营，将为黑龙江的现代农业发展贡献力量。
可以预见，黑龙江的绿色食品产业将成为全国领航者，并逐步掌控绿色食品定价权，发展前景广阔，成为黑龙江省区域经济的重要发展极。
三、根基稳固，第二产业资源基础优势独到
马克思提出：大工业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这一点是一目了然的。矿业资源是国家和地区工业发展的基础。黑龙江省是矿产资源大省，总量位于全国15位，种类比较齐全，共有能源矿产83种。其中石墨资源储量1.17亿吨，资源储量、质量均居全国首位，占全球石墨资源的20%。有矿业企业近4000家，年产矿量1.9亿吨。
2017年黑龙江实现工业总产值10158.7亿元，位列全国25位，远低于江浙等省份，和位列15、16位的吉林、辽宁相比也差距很大，和60年代全国排位相比更是可怜。实际上黑龙江有厚重的工业基础，特别是重工业门类齐全、产学研融合优势独到。包括大庆油田、中国一重集团、哈尔滨飞机制造厂、120厂和122厂等，还有像哈尔滨工业大学等工科齐全，在国内享有盛誉的高校资源，对我国的航天、智能机器人等行业有着突出贡献。
装配式建筑是发展趋势，蕴含巨大商机。黑龙江独有的寒地、矿产、森林及边境资源为装配式建筑走向世界奠定了基础，由笔者创意筹划推动的黑龙江装配式建筑协会已成立，在阿城区新华镇筹建的“哈尔滨蓝天装配式建筑产业园”也即将开工，将成为黑龙江装配式建筑产业领军企业。
黑龙江丰厚的资源和雄厚的工业基础，吸引了海内外投资商前来投资兴业。世界500强企业正威国际集团拟携巨资参与石墨烯、碳纤维、林业等产业开发，将对黑龙江的经济发展起到极大拉动作用。“黑龙江的资源优势得天独厚，经济发展已经到了腾飞的黄金时代，是一个代表未来的省份，双方在合作上具有广泛空间和巨大潜力，我们到黑龙江投资也是为了正威的未来而来，在黑龙江的投资是明智之举。”正威国际集团董事局王文银主席说。
可以预见，随着国家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等政策的落实实施，黑龙江的矿业及工业将会快速发展，有望恢复或超越60—80年代水平，继续振兴成为国家重要工业基地。
四、旅游康养，第三产业迎合市场条件优越
健康是人类的第一财富和资源。世界性气候变暖不可阻挡，专家预测到2050年，我国平均气温将上升2.2℃，气温的上升将对我国华北＼华东、东南、南方等地的生活、农业生产会造成一定负面影响，而对东北地区产生正面影响。
2017年我国森林旅游游客量达13.9亿人次，占国内旅游人数比例约28%，创造社会综合产值11500亿元，占旅游总收的21.3%。国家《冰雪运动发展规划(2016-2025年)》规划提出，到2020年冰雪产业总规模达到6000亿元，2025年达到10000亿元。森林旅游已成为民众特别是城镇居民常态化的生活方式和消费行为。
2017年全国完成旅游总收入5.4万亿元，黑龙江省接待游客1.64亿人次，旅游业总收入1909亿元，为第一名广东11993亿元的16%，吉林省3507亿元的54.5%。
黑龙江林业资源位居全国第二位，森林面积2140万公顷，森林蓄积19.94亿立方米，水资源总量755亿立方米。红色旅游、生态旅游、森林康养资源丰富。有马骏故居和纪念馆、赵一曼被铺地、铁人王进喜纪念馆、北大荒开发建设纪念馆等经典景点，有12处红色旅游景区入选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名录。
在文化生态旅游方面，有太阳岛、镜泊湖、五大连池、北极村等知名景区。10月25日，哈尔滨被国际湿地公约评为首批“国际湿地城市”，为黑龙江的生态旅游增加了一张颇有影响的国际新名片。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黑龙江寒地冰雪、森林、野生动植物、名优特产品、女真满族及东北民俗文化与生态旅游相辅相成，都是宝贵资源，可挖掘经济潜力巨大，蕴藏着巨大的商机。
佳美集团、凯利集团等企业参与的哈尔滨林业集团正在积极推进运作中，集团将涉足金融科技、林产工业、森林康养旅游、林下经济集群、碳汇交易于森林培育、进口木材等六大板块，运营后将成为黑龙江林业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
五、中俄合作，对外贸易发展前景广阔
俄罗斯人均资源占有量位居世界第一位，森林、土地资源广袤，工业及国防发达，但农业、食品等产业却相对落后，与我国的互补及合作空间巨大。
黑龙江省与俄罗斯边境线长2981公里，有5个州区接壤，有国家一类口岸25个，其中边境口岸15个。当前黑龙江已与俄罗斯开展了广泛的合作，包括农业种植、食品加工、木材进口、旅游观光及劳务输出等。在农业领域，加大俄罗斯合作力度，借用俄罗斯广袤的黑土地及优良环境资源，以及中俄两国巨大的市场需求，可以生产更多的绿色有机粮食、农副产品、有机食品。在林业方面仅进口木材一项，预计我国年将通过黑龙江口岸进口1亿立方米以上，年贸易额达到千亿元以上。
六、以均衡管理理念促进经济社会发展
均衡管理是指获得人生或社会价值最佳资源组合和行为的选择的管理。没有社会结构或要素的均衡稳定，就难有社会良性发展；没有经济结构或要素均衡比例的保持，就难有经济持续发展；没有战略、战术及均衡的指导思想，就难有企业的持久稳健发展。笔者认为，黑龙江要强化以下九方面的管理：
1.加强文化传媒产业和社团组织建设。借鉴发达地区成功经验，将金源文化、新中国成立后的发展贡献史、丰富的资源、优势的产品品牌高效宣传出去，鼓励文化传媒及社团组织举办一些全国、全球性活动，邀请知名机构和名人参加，提升品牌知名度。笔者也在积极与有关部门与人员沟通，筹划“黑龙江经济发展论坛”，希冀能为黑龙江经济发展贡献点滴力量；
2.加强商务服务基础设施等硬件环境建设。航空、高铁、高速站、高速服务区是区域文化和商务合作的第一名片。例如，黑龙江很多高速公路服务区几乎只具有加油的功能，餐饮、住宿、文化观光、产品销售、维修服务等功能很弱，百姓销售地方土特产要在厕所、道路旁边，影响了黑龙江省形象。今年4月15日笔者在哈尔滨机场托运行李，还不能微信、刷卡支付，只能现金支付。
2017年黑龙江游客人均消费1165元，远远低于广东的人均消费3507元、吉林的1822元。通过改善服务设施等，每人消费增加1000元，则为1640亿元，拉动GDP增长10%，这是投资少收益高的方略。
3.改变部分政府职能部门管理错位，交叉管理职责不清的现状。这是众多国家和地区政府管理普遍存在的现象，黑龙江也不例外，笔者就曾亲历这种令人匪夷现象。该那个部门、那个人负责的事情要非常清晰，决定的事情和下达的指标要坚决执行，不能拖泥带水，顾面子搞平衡，这样会严重影响社会发展。以明确的责任和奖惩调动积极性才是长治久安之策。
4.改变产业及区域规划不系统或执行不到位的现状。农业方面要把丰富的黑土地、林业、秸秆、畜禽粪污这些宝贵资源与绿色食品、生态旅游有机结合，形成系统的产业链条。可以考虑向杜绝转基因那样出台全省或某地市彻底杜绝使用化肥并大幅度降低农药政策，成为全国第一个告别化肥的省或地市，并通过提升和操控绿色食品定价权而减少产量略有降低的损失。
笔者曾在“以秸秆资源保护黑土地及促进现代农林牧食品产业发展”一文中提出：如果将黑龙江所谓的约2.6亿吨废弃物(秸秆1亿吨、畜禽粪污1.5亿吨、生活垃圾1000万吨)，通过科技创新和产业化，完全可代替当前年消耗的约650万吨化肥，在有效保护黑土地及提升绿色食品竞争力基础上，并可支援京津冀地区的现代农业生产。
5.弘扬精华，下决心消除部分人员的排外思想及诚信失缺现象。“投资不过山海关”“JQK现象”等说法，虽有些言过语重，但在黑龙江肯定是或多或少存在。就连黑龙江一些民营企业家，也存在循规守旧、小富即安并炫富的思想。
形成这些现象的主要原因就是文化的缺失与弘扬，要加大力度挖掘金源文化、八旗文化、闯关东文化及抗联、大庆、铁人、北大荒精神，形成具有黑龙江精神特质的文化内涵，营造重商、亲商的好环境。
6.以金融科技创新促进企业发展。“授人以鱼，不如受人以渔”,要学习山东、内蒙、河南等省份，对国家及地方的各种政策资金、信贷资金尽量采取集中使用，同时对部分农业、工业及农发资金等补贴资金也尽量转化为产业投资，兴办大型集团化企业，如玉米、马铃薯、大豆等农作物的精深加工。可以借鉴漯河发展食品产业经验，在绥化、齐齐哈尔、牡丹江建立三个大规模“北方绿色食品产业城(基地)”，并在全省规划扶持50个左右重点现代农林牧与食品企业集团。
7.进一步扩大开放，更多吸收域外文化思想及经验。引进、融合是社会发展的不二法门，安徽、浙江、河南等地的党校、行政学院及区域经济咨询规划等经常邀请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及海外一些知名专家学者开展培训咨询等活动，这方面的经验黑龙江可借鉴。
积极出台对离开黑龙江到外地及海外生活工作群体的联谊政策，通过他们的口碑宣传、招商引资、产品销售，返乡发展，可以大幅度提升黑龙江的知名度，带来更大的经济社会发展效应。
8.进一步解放思想，留住及吸引人才。资料表明，2000—2015年黑龙江外流人口高达160万。要以富省先富民的思路，优化改善发展环境，强化高校院所与地方深度融合，解决留住人才，培养人才，吸引高端人才的问题，可借鉴山东提拔干部多从经济领域的经验。
政府机构要进一步简政放权，摒弃计划经济遗留的企业过度依靠政府思想，鼓励企业家不找市长找市场。在争取国家政策基础上，出台复合叠加政策，如提高全域工资福利标准、支持重点产业发展、产品宣传与营销补贴政策等。湖南省将“美丽乡村”建设政策有机地融入到“秀美林场”建设中，这种做法就值得借鉴。
9.以榜样的力量引领社会发展。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榜样是旗帜，代表着方向；榜样是资源，凝聚着力量。黑龙江在确定新的经济发展战略基础上，要由有关部门分别树立不同的榜样人物或企业，给予相应的荣誉或扶持政策，以榜样的力量带动经济社会发展。当年树立铁人王进喜就是典型的案例。
机遇蕴含精彩，创新成就伟业。黑龙江省将生态优势、资源优势、国家振兴东北的政策优势有机结合，调整发展战略和帮助企业解决实际问题，提供优质服务，全力发展经济。
毫无疑问，当前黑龙江新的经济增长点很多，包括国家及地方产业扶持政策、人力资源成本低、现代农业及深加工、林业产业、旅游康养、石墨烯矿业等，是价值洼地、绿色宝藏，发展前景广阔。积极参与黑龙江的经济建设，是有梦想、有理想、应势而为、有前瞻思维的企业家的最佳选择。
作者简介：
蒋泓峰，均衡管理学创始人、北京林业大学MBA导师、北京理工大学MBA导师，历任国家重点支持企业集团董事长16年、中国食品安全报常务副总编、人民日报.信息导刊副总编等职务，《世界华人资本论坛》创始人，著有《均衡管理》《策划与发展》《特色小镇》等诸多书籍，发表学术报告等五百余篇。中国经济报道特约专家、首席特约评论员。
综合报道：中国经济报道
编辑：王文慧（中国经济报道《科技与财经》栏目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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